好东西。

    练功大概两个时辰,他实在坐不住了。

    武学册子上所说的肌肉酸痛,肌肉酸胀的感觉倒是没有。

    膀胱是真的又酸又胀。

    如此想着,李墨停下了向天地的索取,拍了拍衣摆,站起身来。

    那股奇异的状态就此消失。

    第一眼就看见。

    薛景恋恋不舍的回神,转而满脸感慨:

    “老夫我,该承你一个情啊。”

    到了他们这个年纪,瓶颈根深蒂固,想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是万难的。

    观摩天人合一,于他而言,也是受益良多。

    “薛老言重了,父亲在家中时常提及您。”

    李墨从善如流的拱手。

    父亲李大龙,曾是薛景的弟子。

    那时的薛景,还并未担任长老一职。

    “呵呵呵,得亏他还记得老夫。”

    薛景扶着长须,叹息了一声:“大龙这孩子,着实可惜了,他若是没遇意外,如今也该是内门执事。”

    老薛的容貌,看起来与父亲年纪差不多。

    但李墨知晓,当年父亲入门之时,薛景就是这份中年人的模样。

    真实年龄,恐怕比九十六只大不小。

    李墨适时的出声道:

    “人各有命,父亲说能保住性命,也全仰仗薛老出手。”

    “若不是父亲受伤归乡的途中,遇上了娘亲,也就不会有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失之东隅,收之桑榆,正是此理。”

    小李同学哄长辈有一手的。

    “大龙有福气啊。”

    薛景看李墨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欣慰。

    这小子,一点也不像李大龙信中说的那般顽劣嘛。

    或许是父看子,总归会更加严厉吧。

    一老一少气氛正好。

    李墨忽的鼻尖闻到股酒气,随后脖子发紧,感到一阵窒息。

    商舞搂着唯一爱徒的脖颈,警惕的宣誓主权:

    “喂喂喂,这是我徒弟!你糟老头子别想着挖墙脚。”

    “老夫倒是想挖,我门下还哪来的名额。”

    薛景没好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