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
“原来是这样”
姜初珑身躯放松，却又有点黯然。
戴着戒指，她冷静下来的心，却又像是缺了什么似的怅然若失。
“那我就走啦。”
“你去哪呀？”
“回清渊宗，不过不用担心，我过一阵子还会回来的。”
望着少年走到门口，笑着告别。
姜初珑抿着嘴唇，看着他一步一步往外走。
不知何来的勇气喊道：
“李大哥等等。”
“你还还没见过我的样子呢。”
晌午的太阳高悬天穹。
马车迎着阳光向清渊山而去，隐约已经能看到清渊主峰上的建筑，别出心裁的布局在青山之中跃然纸上，也不知是出自哪位大师之手。
但。
李墨望着山景，脑海中不由自主冒出刚才的画面。
半个时辰前。
小乞丐摘了蒙眼的布条，下面是双澄澈的灰白色瞳孔，带着不谙世事的纯净无邪，让人会想起婴儿的眼睛。
但又带着些许怯弱和卑微，不敢与人对视。
怎么真有人的眼睛是这种颜色的？
李墨正回忆某部忍者动漫时。
视线之中，忽然多了张苍白的小脸。
她头发仍是乱草般的的，衣衫也破的很，和那张小脸形成了强烈的反差。
李墨记得这个画面，倒不是因为少女十四岁的倾城之颜。
她站在那，无处安放的两只小手，纠结在了一起。
就像荒芜的废墟上，钻出来一朵随风摇曳的小白花
“天命的颜色没变，她应当不会被巡天卫发现。”
“不知她多久才会发现，古意戒的特殊之处呢？”
李墨思绪翻涌。
忽的，他一拍大腿。
“怎么了李兄？”
旁边打着盹的慕容霄仰起头，困倦的表情让五官挤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