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材,托腮看着摇曳闪烁的炉火。

    嬴冰不说话。

    李墨便看着她,舔了下还带着甜味的嘴唇。

    冰坨子真的学坏了。

    刚刚还捏鼻子,捏住鼻子不就只能用嘴呼吸了吗?

    现在居然还装傻。

    不过有一说一。

    小李同学自己都觉得梦幻,如果不是糖还在嘴里没吃完,他都觉得刚刚那是在做梦。

    回想起他和嬴冰在云州时,在鹊桥湖畔,他脑海里是浮想联翩过的。

    所以那次在悬空寺撞了脑袋,他后来复盘的时候,就想过自己该如何出手,打一场翻身仗。

    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。

    坏冰坨子欺我伤无力,喂糖还说臭弟弟。

    咱小李一生不弱于人,下次一定会找回场子!

    “感觉好些了吗?”

    “身上有些痒。”

    李墨勉强动了动,后背蹭了两下床板,这应该是汤药发挥了作用,药力散到了四肢百骸。

    那就是在恢复了。

    噼里啪啦——

    炭火上又放上了铜壶,里面烧的是热水。

    “是这儿吗?”

    “再往上一些嘶”

    “疼?”

    “没,就是这儿,这儿可痒了。”

    咳,这可不是单单的抓痒,嬴冰也借此用真元在梳理他的经脉,促进体内的药力发挥效用。

    时间静静流淌,不多时热水也好了。

    “冬至咱们应该来不及回家了,弄点饺子吃么?”

    李墨正翻过身来。

    却见珍珠白藕丝做的罗袜被叠好了放着,铜盆上小巧的足尖试了试水温,然后轻轻放了进去。

    小巧却给人修长之感的小脚,轻轻互相踩着。

    泡了一会儿,才带着晶莹的水花抬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饺子你也会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