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:“我学会了。”
手:“p”
“如今再用法天象地,应该不止是一个身体部位了”
“可惜今天不能再试了。”
李墨抓着刚铸出来的长剑,开始往寒潭上方游去。
与此同时,寒鹤长老和曾长老仍然在岸边大眼瞪小眼,俩老头都一肚子的话不知怎么说,何况那小子还没上来。
就。
哪有铁匠打铁,打着打着,给自己和兵刃一块儿炼的?
如今,他们才算是理解了李墨当日的话,把自己当丹药炼,合着你真就是那个丹啊?
咕噜噜——
寒潭翻涌,李墨从潭中冲出,周身滚滚白雾,身上却没有一滴水珠。
他刚上来就看见俩老头儿直勾勾看着自己。
“两位长老,剑。”
曾长老接过去,稍稍一打量便点了点头。
寒鹤长老都不用上手,看光泽便知:
“不错,这些材料都被你利用到了极致,确实是把上品利器,你这年纪,都够资格去剑炉长长见识了。”
“如今你倒也可以尝试着铸造名器了。”
“行了,剑的事儿先放一边,现在”
“让我们看看!”
“???”
看见俩老头一脸兴致盎然,眼神火热,小李同学微微后仰。
但好在他知道,两位在锻造上倾注了心血的老匠人,只是对他好奇,就像生物学家看到早已灭绝的珍稀动物一样。
所有种类的武学,唯有横练最简单,同时也最难。
若非亲眼所见,谁都无法相信有人能在他这般年龄,体魄堪比名器。
“小墨,你这是自然的么?”
好吧,寒鹤长老亲眼所见也难以置信:“该不是学了曾老狗那套,走了捷径,用了什么揠苗助长的手段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