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道。

    “?”

    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?

    你特娘的是魔教中人啊!

    “如何诡异?说清楚,不然拿你炼药!”

    “第一个使断剑,他背后有一个老者,起初弟兄们都以为那是某种奇怪的神意,结果那老头儿离体而出,一个大鼻窦就打死了好几个第三境的兄弟。”

    “听着像罪坟的驭鬼驱阴之术”

    阴阳人道姑道。

    “第二个坐在那儿,一动也不动,让弟兄们打,结果伤都被转移到了攻击他的人身上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们还打他?”

    “那秃驴骂的可脏了!”

    教徒愤愤不平,想起来都咬牙切齿。

    “后面还有个使毒的,跑又跑得快,几个弟兄好不容易逮住他,不过交手几招而已,就全都身中剧毒!”

    “最后一个使的是剑法,从头到尾都只有一招,却宛若无常索命,剑出必定沾血”

    “细雨楼第二天杀的无常贴,他的传人难道出世了?”

    佝偻老者终于有个能看穿来历的了。

    但他反而越发错愕。

    “细雨楼蹚我们唤魔教的浑水作甚?”

    “那帮杀手,给够钱什么都做,不足为奇。”男道姑恢复了云淡风轻。

    谭烛阴冷哼道:“挡不住无常贴,便不知暂避锋芒,慢慢围杀吗?蠢货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
    教徒十分憋屈:“可那使剑的剑客,忽然骑在那个撒毒的身上,他们一个剑法森然,一个身法如风,我们抓又抓不住,打还打不过!连内景的舵主都已经死了!”

    “”

    人骑着人?

    这特么是什么邪门的打法?

    “哼,不管是哪条道上的,敢到老夫地头上挑事,便只能被炼成大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