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一位白衣儒雅老者,目光铄厉,此刻拿着扫把正在院内扫地。
虽然补天书院略显荒凉与落魄,甚至是这里的学子并没有太多,即便是走近之时,也并未听闻朗朗读书声。
这让楚天为此而感到颇为揪心,很显然文化兴衰,这里便能一探究竟了。
“您是哪位高人?”楚天带着一抹诧异,完全不理解对方居然会认识自己。
而自己却是没有一点印象,乃至是对于补天书院,楚天的印象很希薄。
白衣儒雅老者瞥望了楚天身后的哈努赤,随即叹息道:“我乃是你父皇的太师,只可惜你父皇兴武抑文,所以此刻的我,终究难逃命运的捉弄,作为补天书院历代传承的院长,我内心当中,深感有愧啊!”
“常言道,没有不会读的学子,只有不会教授的师者。”
“故此,我不怪他,他有他的路要走,而我有我的课要上,并且还得要学。”
“我原本以为此生只怕再无机会遇见楚国皇室家人来此探望,却没有想到,在这么多人当中,竟然会是你率先返回书院。”
老者的眼眸里,对此表露出一丝感叹和不知名的怀旧。
仿若是对于当年的往事和选择,有心酸,有感叹,更多的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难受。
而最后一句,仿若是一种多余的悲叹。
哈努赤带着一抹复杂的目光瞥望着楚天,想笑却又强行忍住了。
楚天一脸懵逼,这眼前的老者如若不是敬重后者年长和补天书院的院长身份,他定然是要教后者好好做人才是。
这话里话外无一不是在透露着对楚天嫌弃二字的宣泄和宣告,甚至是在一定程度上,已然显露出一种莫名的埋汰。
这在楚天看来,绝对是一种亵渎。
“院长如何称呼?为何对我有着如此的偏见?难不成是我当初做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之事吗?以至于让你如此见不得我吗?”楚天为此感到颇为憋屈,伴带着一抹气恼和不忿。
老者摇了摇头,叹息道:“我姓白,字号无士。”
“我并非是对你有偏见,而是你在启蒙之时已然被送到这里,奈何你只对吃感兴趣,其余的你都没有兴趣。”
“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