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长卿去借,交给你办,这么点东西难道江家拿不出来?”
江念缨执掌中馈,将军府每个月几千两如流水般花着,在这个节骨眼上可休想糊弄她!
谁知,眼前的女子竟一改往日温顺的模样,冷冷的抬起眼讥讽道。
“母亲这些年吃着我送的补药,用着江家的人脉,如今不但纵容他们无媒苟合,还想踩我脸面讨好这位新媳,我是怕外人说秦家过河拆桥,所以不敢答应!”
“你!”秦老夫人见江念缨又拿同样的话来堵她,顿时一口气提不上来。
怎么回事?
如今侯府灭门,她更应该夹起尾巴,对自己这个婆母唯命是从才对!
秦长卿赶忙上前轻抚着老夫人的背,狠狠瞪向江念缨,“你说话怎么这么刻薄,是想气死母亲吗?谁教你的孝道?”
“以后我和瑶儿在外携手厮杀,你只需在内宅里就能享受我们的战果,明明占尽了便宜,还这般得寸进尺!”
江念缨柳眉一蹙,“将军怕不是忘了,我已经与你提了和离,你们夫妻同心,这便宜我就不占了!”
真是可笑,先前屈打成招不行,现在就拿忠义孝道来压她!
和离?
秦老夫人顿时愣住,她怎么敢的,离开了将军府她还能去哪里?
更重要的是她手上的那些庄子铺子,长卿往后在朝中,多得是打点的地方,没有银子哪成?
而秦长卿显然没有当真,反而理直气壮的驳道。
“你不用这样费尽心机威胁我,放心,瑶儿不贪你的银子,她要用聘礼犒赏部下,慰劳那些以命相护的兄弟。”
他轻蔑的瞥了一眼,“她很同情你,就当是替你为江家的过错赎罪了。”
秦长卿毫无愧疚,他已经问过府里的人了,没有一个知道她中毒的事情,果然都是演的!
如此诡计多端心胸狭隘,光凭这点就比不上平瑶。
赎罪?
江念缨袖中的手猛地一紧,指甲深深的嵌入肌肤,传来锐利的刺痛。
若她真的答应了这个荒谬的要求,拿出嫁妆让平瑶去犒赏部下,岂不等同于心虚,反而坐实了父兄的罪名?
到头来好人全让平瑶做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