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在这零下20多度的气温下。
愣是整了满裤裆汗!
看着砍过后的凹痕,王安感觉自己费了半天劲,就是给树扒了一小块树皮!
这树受的伤只算皮毛,但是这树的伤口看着自己,却像是无言的嘲讽。
王安又对着树的伤口,抡起了斧子
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,冯成民接过了板斧。
爷俩儿全程没有交流!
冯成民使出同样的动作,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拼命!
王安看了看自己砍下的伤口,又看了看这棵大树,眉头皱成了一道深沟。
最大的问题就是这棵树实在太粗了,就是把林场的油锯借来,一时半会儿也够呛能整断!
两人但凡有一分之路,也不能跟这棵大红松过不去!
又抬头看了看老虎崽子的尸体,眉头立刻散开了。
突然,王安感觉饿了,有一种前腔贴后背的感觉!
这跑了一上午,又跟树干了一个来小时的仗,这正经是挺耗费体力啊!
干的时候,感觉不出啥,这一歇下来,不一会就饿的不中了!
看了看日头,得将近晌午一点了,捡拾柴火烧起火。
又找了两块石头架起锅,越发觉得锅架子的重要性!
回家一定别忘了告诉老爹一声,再去卖肉,别忘了去铁匠铺,打个能折叠的锅架子!
这一天天的,死老累的,往死饿,还得搬这死老沉的石头!
煮雪烧水,轻车熟路!
突然想到,那只大野猪了!
不如割块肉了,这回只能吃馒头,喝点热乎水了!
又点起一堆火,将早上拿的二盒面馒头,用树棍子插好,一一插在火堆周围,锅太小,锅盖上搁不下这么多!
又找一棵椴树,割皮做碗,准备喝热水!
不然这满裤裆已经冰凉的汗,根本补不回来!
一会的儿的功夫,水就烧开了。
用两根长树棍子,挑着锅的两个把手,直接把锅放雪地上了,伴随着雪的滋啦作响,锅里的开水很快就变成温水了!
“老姑父,吃饭了!等会儿再砍吧。”王安喊了一声,准备吃饭,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