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:
“你确定舒雅现在,就是在兴安公社的派出所吗?”
王安越发感觉孙念这娘们儿能当上井察,完全是靠她爹孙向火了。
因为这问话时的称呼,都显得很不专业,这种时候,不应该是称呼张舒雅全名,或者是“张舒雅同志”吗?
单单只说“舒雅”二字,是在表现你俩关系好啊?
关键问题是你俩的关系哪怕再好,也只是同学同事加朋友,而王安和张舒雅,那可是正儿八经磕过头的把兄弟!
不过王安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:
“早上那会儿,我姐的确是搁我家骑着马,直接去兴安公社的派出所了,现在的话,我可就不知道了。”
王安这话,其实是透露出了很多意思的,关键词就是“早上”“我姐”“搁我家”。
果然,孙念听到这话后,表情明显起了变化,若不是亲近的人,一个大姑娘家的,怎么可能跑到别人家去睡觉?
所以孙念想了想,决定亲自去看看,王安口中的这个“张舒雅”,到底是哪位。
只见孙念的语气,明显缓和了下来,说道:
“我们跟你姐是都是朋友和同事,麻烦你拉着我们去找你姐行吗?”
王安看了看不远处的另外仨人,很是爽快的说道:
“行啊,正好我也该下山回家了,那咱们走吧。”
别说对方是工安,哪怕只是眼熟却不认识的人,王安也是不会拒绝的。
因为在大山里或者说是在农村,不管是驴车马上牛车,亦或者是赶爬犁,捎脚都是很平常的事儿。
也不存在搭人情的问题,反正大家互相之间都这样,赶上了,那就坐一会儿,一点儿毛病没有。
孙念见王安答应下来,便转头招呼另外仨人一声,然后孙念自己便率先上了爬犁。
说实话,爬犁上除了5只活着的傻狍子以外,还有3只死了的傻狍子,再加上王安和孙念四人,要是全部挤坐在爬犁上,其实是坐不下的。
因为若是拉货物或者是死了猎物啥的,那在爬犁上都是可以摞起来的,摞个一人多高都是正常情况。
但不管是活着的傻狍子还是人,都是不能压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