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说完,就开始四处打量起来,边打量,嘴里还边喊道:
“小刘,你们仨上哪儿去了?快出来吧,不用守了。”
这人刚喊完,只见另一个人,就指着王安用树枝子划拉的印儿,满脸凝重的说道:
“不对,它们仨这是碰着狠人儿了,不是被抓走,就是够呛了。”
听到这话,第一个人明显就是一愣,似乎听到了什么非常恐怖的事情一样。
过了一会儿,第一个人才满脸恐惧的四处扫视着说道:
“小刘他们仨,可是有三条半自动,咋也不至于,一点反抗都做不到吧?”
第二个人边踢开树枝子划拉的印,边摇头说道:
“这里明显是血迹,咱们还是先回去通知老大吧,这地儿明显有点邪乎。”
第一個人马上点头道:“嗯呢,咱们快走吧。”
俩人说着话,就着急麻慌的离开了,就连顺着树枝子印跟踪一会儿这种事儿,都没有去做,甚至连头也不回一下。
并且看得出来,这俩人那真的是一个比一个跑得快,好像后面真的有恶鬼在撵他们一样,都怕自己被落在后面。
不过这俩人的做法,哪怕是被人看见了,那应该也不会有人去笑话他俩。
因为这是正常人在面对未知恐惧时,普遍都会有的态度,有一个算一个,大家都一样。
毕竟有句古话说的好:死道友不死贫道!
当然,如果是至亲的亲人以及过命的兄弟,碰到了这种情况,那绝对就是另一种结果了。
王安赶着爬犁上马路后,紧吊着的心,却依然没有放松。
主要是王安并不知道,对方是否知道自己的家在哪儿。
要是被对方摸到了自己家去,那王安感觉,自己必然会变成真正的“大疯子”,还是只知道杀人的大疯子。
直到过了杨树屯,王安都未发现任何可疑的人,顿时感觉心安了不少。
只是当王安来到靠山屯和杨树屯中间过一点的位置的时候,王安的眼睛瞬间就眯上了。
并且王安的整个大脸都变得冷若冰霜,整个人周身的戾气,似乎都凝聚成了实质。
看得出来,此时的王安很愤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