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隔二十多天,终于回到了家里,却仿佛过了一年一样!
走的时候衣服里套着的还是棉袄棉裤,而回来的时候,贴身的衣物已经只剩下秋衣秋裤了。
走到分叉路口的时候,王安和冯成民四人也再次分开了。
冯成民直接回了林家屯,木雪离回了苏家屯,而王安和王利哥俩回了靠山屯。
可能每个人出门后,归来的第一站,永远都是想回自己的家!
当王安与王利俩人分开的时候,王安皱着眉头对王利嘱咐着说道:
“到家后别耷拉个脸昂,乐呵儿的,挺大个老爷们儿咋这么完蛋呢?事儿都已经这样了,你还能咋地啊?你说你这闷个出的样。”
从发现脸上的疤瘌开始,王利就特别不正常,不但一直沉默不语,还总能出现愣神儿的情况。
不得不说,毁容的事儿对王利来说,那真的就像是裤裆里抡大锤,遭受到了沉重打击啊。
此时只有王安和王利俩人,所以王利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情绪,双眼通红的对王安说道:
“四哥,屯里人会不会天天笑话我?笑话我是王大疤瘌?”
王安一听王利的话,就立刻明白王利此时是什么心理了,很明显,就是害怕周围人那嘲讽的目光和声音。
说实话,这种害怕嘲笑的心理,其实主要还是要靠自己去调节,别人还真就没啥好办法。
说白了,这其实就是个脸皮薄厚的问题。
要是脸皮够厚,什么嘲讽嘲笑这个那个的,根本就不当回事就完了。
但要是脸皮薄,别人说啥都在意,大小话不行别人张嘴,不管别人说啥都得寻思寻思这话是不是在嘲笑自己
要是这样,那真是能难受死,无时无刻都处在一种极度自卑中不能自拔,那整个人就废废了。
于是乎,王安想了想说道:
“你看咱们屯子那孙大疤瘌,他脸上那疤瘌,不比你脸上的疤瘌严重多了,你看有人说他啥吗?”
王利一听这话,心里多少有点好受了,不过还是下意识的说道:
“他那不都结婚之后才那样的嘛,我这都还没对象呢。”
王利说完,王安忍不住笑了出来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