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一群小花楞棒子的哼哼声,王利还满脸纳闷的问道:
“四哥,你说这小玩意儿咋不知道跑呢?咋就那么老实的让咱们抓呢?”
王安看了王利一眼,多少有点想骂他两句的心思。
主要是王利这孩子啥都问,啥玩意儿整不明白了,那必然会问上一嘴。
要说问也没毛病,毕竟不懂还不问,那永远都不带懂的。
可有毛病的是,王安哪知道这么多的为啥呀?
所以,只见王安毫不犹豫的瞎说道:
“你跟它们这么大点前儿,你也不知道跑。”
王利挠了挠脑袋,不说话了。
将麻袋系上之后,王安看着一群狗子围在那只死猪跟前儿,一个个哈喇子老长的样子,又看了看手表,转身对王利说道:
“时间还早,咱们抓紧给猪开膛,喂完狗咱们就得牵着马走回去了。”
王利点头应道:
“嗯呢呗,咱俩不如都多骑一匹马了,这你说咱俩还得步下蒯回去。”
王安其实也有这种想法,便点头答应道:
“那可呗,下次进山,咱们就一人骑仨马,这特么一天天的,肉整多了也是个愁,草。”
这个季节打到了猎物之后,最艹蛋的其实就是运输问题。
因为山里是没有路的,所以打到猎物之后,除了人扛着,就是用骡马驮着。
当然,能有骡马驮着已经很幸福了,要是用人把肉扛下山,那可是一件非常要人命的事儿了。
没有点相当强悍的毅力与耐力的人,那是根本做不到的。
俩人说着话,王利就给猪开膛了,这个季节,除了心肝肺喂狗之外,唯一剩下的猪内脏,就是猪肚了。
哪怕是猪肚,王安都不想要了,关键是这玩意儿得第一时间把猪屎倒出来。
倒出猪屎还不算,还得用大量的干土揉搓才行,不然就那股子屎臭味,简直能把人给熏死。
奈何王安说扔掉,王利却舍不得了,说是他就得意这玩意儿,特别是吃的时候那股臭的哄的味儿。
这一点,王安倒是没有反驳,主要是王安也得意,不但得意猪肚,就连猪肥肠王安也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