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7点半左右的时候,过来接班护青苗的人就来了。
而来的人是孙向丰和孙向文这兄弟俩。
刚一见面,孙向丰就满脸笑意的对王安俩人说道:
“你们哥俩是真邪乎啊,昨天刚下地,就打死了那老多野猪,这是恐怕我们哥俩被野猪拱了啊,哈哈哈哈”
孙向丰这个人,正常情况之下都是个话不多的人,这一次能主动说话,很明显是被王安和王利俩人的收获给震惊到了。
其实“邪乎”这俩字,在当地是读“歇户”这俩字的发音的,算是当地的方言。
而这俩字的意思,就是跟“厉害”“牛逼”“恶”差不多,只不过是比“厉害”或者“牛逼”的程度,要更深一点,但却仅次于“恶”的程度。
当然,这些都是无所谓的,反正当地人都懂。
王安一听这话,笑呵呵的说道:
“昨天也是给我气坏了,我们家1亩多麦子,都让野猪给霍霍了,一生气,我俩就领着狗撵猪去了,呵呵呵呵”
孙向丰显得很高兴的说道:
“这块地儿估计到秋收之前都没啥事儿了,哈哈哈,挺好,真挺好。”
王安闻言一愣,下意识的问道:
“啥意思啊孙叔?这块地不用再看着了啊?”
王安之所以不明白,那是因为前世的时候,王安从来都没参加过护青苗,所以护青苗这玩意儿到底是咋个规矩,王安压根就不懂。
只听孙向丰解释着说道:
“也不是不用看着了,一般每片地霍霍庄稼的野猪都是只有那一窝,要是能把这一窝野猪全都打死,那短时间内,这片地就都是安全的了,一般都不会来别的野猪了。”
孙向丰说完,就只听王利愣了吧唧的问道:
“那为啥每年护青苗,不直接进山把野猪打死呢,天天下地就这么干守着,那多费劲啊?”
孙向丰还没等说话,孙向文就满脸苦笑着说道:
“这话说的,谁不想进山把野猪都打死啊,那是那么好打的么?你以为谁都跟你们哥俩似的,这么邪乎呢?那野猪都能一打打一群了。”
看得出来,孙向文说的是实话,因为孙向文的语气明显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