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正阳,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知廉耻,真正不知廉耻的人是你。”

    苏瑾茹说着,狠狠的甩了祁正阳一个耳光。

    两个人都呆住了。

    祁正阳难以置信的愣在那里。

    苏瑾茹则是一溜烟的跑了。

    祁正阳一米八的个头,苏瑾茹只有一米六,两个人都体力上悬殊太大,祁正阳又是一个小心眼儿的人,如果他还击的话,她肯定会吃大亏的,所以在他反应过来之前,苏瑾茹只能脚底抹油,溜了。

    回到家的苏瑾茹不明白,前世,她做了祁正阳近四十年夫妻,他对她不闻不问,如今离婚了,他反而像一个管家婆。

    等祁正阳反应过来,苏瑾茹早跑得不见踪影。

    祁正阳气得鼻子冒烟,但是又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他总不能追到苏瑾茹家去打骂她吧!

    他已经看出来了,现在的苏瑾茹挺豁得出去的,要是追打她,她肯定不会像之前那样默默忍受,到时候惊动了村里人,他的面子往哪里放。

    祁正阳只能悻悻的回去了。

    家里一片漆黑,一片寂静。

    这两个月来,晚上他都在挖地窖,所以没有感觉到家里有多寂静,反而生怕他挖地窖弄出声音来引起别人的注意。

    但是地窖挖好了,存够度过饥荒的粮食,他最大的一个心愿完成,家里的寂静却令他无法忍受。

    之前,每次回家他都感觉厌烦,家里没有他心爱的人,只有一个平庸乏味的女人和两个吵闹的孩子。

    现在,那个令他不满意的女人,和两个总是叽叽喳喳的孩子不在家里,他心里又像被挖走了一个角落,空落落的。

    祁正阳栓上院门,摸黑进了屋子,他没有点煤油灯,也没有洗漱,就这样摸着黑直接和衣躺到了床上。

    他盼望着饥荒赶快来到,这样,杜梅的丈夫就会饿死了,到时候,他们俩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。

    在此之前,他不敢轻举妄动,要是被人发现,后果不堪设想。

    所以就算是两个人心心相印,但是也只能眼神交流,或者在学校里面以工作的名义说一些工作上的事情。

    他本来打算不需要通过苏瑾茹,私自把孩子叫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