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看了眼胡主席,一句反驳的话没有。

    他竟然一句为她辩解的话没有!

    冷漠的仿佛这人不是与她魏青梅同床共枕十几年的夫妻!

    仿佛全身的力气被打落,魏青梅自嘲一笑。

    她神色恍惚的呢喃。

    “你太狠心了,男人的心真狠啊。”

    两个记者同志也没想到这位许副厂长媳妇能这么恶毒。

    两人对视一眼,果断决定采访一下这位好像受了严重打击的女同志。

    “魏青梅同志,就刚才胡同志对你的指认,你有啥要说的吗?”

    “你承认自己干过这些事吗?请问你对许家一家的报复都来源于哪方面的仇恨,你们是有家仇吗?”

    人家挖过你家祖坟吗?

    后面一句话没说。

    但记者同志特别想知道。

    不然咋就那么狠,听说还把许安春同志的工作给搞没了,这打的不就是逼死许家人的主意?

    其实,说来说去都是工会自己人的一面之词,魏青梅只要咬死不承认,也没证据证明就是她干的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紧盯着魏青梅。

    包括许姣姣都不认为三言两语就能轻易叫魏青梅认罪。

    这么一个处心积虑要整死他们家的人,咋可能就随随便便被干倒,书上的大反派一向都是打不死的小强啊,何况她还有个厉害的爹。

    只是——

    魏青梅突然哈哈哈笑起来。

    她承认了。

    她指着万红霞,声音尖利刻薄:“是我做的又怎样?我看不惯这个贱女人勾引我男人,看不惯她们通奸生下的贱种!这个贱种凭什么压我家芳芳一头!贱种就该有贱种的样,就该躲在阴沟里发臭发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