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没有骂完。
医生就给他扎了一针。
于是他安静了。
佣人们站在后院的树荫下，站成一排，含泪目送白色的面包车离开……
面包车消失之后。
一名女佣鼓起勇气：“大小姐，大少爷进了精神病院，会不会受到虐待？”
封芷：“不会的。”
“我十岁进精神病院，在里面待了十年，不也好好的吗？”
好个p！
众佣人都在心里骂。
你现在这样……也能算正常人？
简直连人都不算了……
封思诺站在阳台上，目送面包车消失后，试着跟妈妈视频。
试了足足半个小时后。
视频终于通了。
她将依然红肿的脸庞对准镜头，“哇”地哭出声来。
“妈咪，你和爸爸快点回来，救救我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