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控制地转头……
那三名女孩正在缓缓地站起来，脸上泛着瘆人的笑：“马先生，你不能走，我们找了你整整十年，你要陪我们下地狱……”
她们本就浓妆艳抹，红色的泪水从她们的眼角流下，糊了她们的妆容，令她们的面容更显狰狞和恐怖……
还有她们的胸前和腹部，都是血……
她们身上那种廉价香水的气味混合着酒气、血腥气，充斥了密封的包间，令他闻之欲呕……
多么熟悉的气味……
这不是“快乐天堂”ktv的包间吗？
马化龙恍惚地看着她们，想起了她们是谁。
“你、你们要干什么？”他翻过身来，恐惧地往后退，“你们不要乱来，不然我、我叫人了……”
“你应该叫人的。”短发女孩伸出画有纹身的、细瘦的双手朝他伸过来，“如果包间里有别人，你就不敢杀掉我们……”
“你杀了我们，我们也要杀掉你。”卷发女孩捡起掉在地上的水果刀，紧紧握着在手中，狞笑，“就像你做的一样，一遍又一遍地刺向你的腹部和胸口……”
“地狱已经张开大门。”离他最近的长发女已经爬到他的脚边，死死抓住他的双脚，力气大得惊人，“现在，我们要拖你下地狱了……”
“马到成，你为什么要杀我们？”卷发女孩捡起水果刀，血与腮红混合，一滴滴地落下来，“你明明说过我们很漂亮，以后要帮我们去东大，你骗了我们，灌醉我们，用水果刀刺死了我们……”
“马到成，我要杀了你！”
卷发女孩扑过来，举起水果刀，朝他刺下去。
“我没有杀你们！”马到成闭上眼睛，抬手挡在面前，哭着叫道，“是当地黑帮派来的杀手刺死你们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