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只小叉烧仰头：“我们要见妈妈！”
“呜呜呜，我们已经两天没有见到妈妈了……”
画外声：“如果你们选择爷爷奶奶，别说两天了，就是两个星期都见不到妈妈一面……”
“我们选妈妈！”两只小叉烧尖叫，抱在一起哇哇大哭，“我们要妈妈，我们不要当没有妈妈的小孩……”
“呜哇哇，妈妈你在哪里，快来救我们……”
“你们是坏蛋，不让我们见妈妈……”
封芷关掉视频：“这就是他们的选择。”
王城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地道：“如果我签这份协议，我和我的父母还能见到……东东和北北吗？”
封芷：“协议写得很清楚。”
“你是孩子的父亲，随时可以见他们，但是，事先必须经过我妈妈和两个孩子的同意。”
“你的父亲和母亲每个月最多只能见一次，见面的时间、地点以及哪些人在场、见多长时间等由我妈妈决定。”
说完她一脸鄙视：“你的父母只会教坏小孩，我妈妈肯让他们一个月见一次，算是很大度了。”
王城又沉默了片刻后：“给我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。”
“至少，我要让我的父母知道这份协议的内容。”
封芷转身离开：“我等你的消息。”
一夜过去。
封芷收到王城的电话：“我父亲同意了抚养权的协议，我已经在协议上签字。”
“何小忆和王瑾然的身份也已经注销……”
“从现在开始，这个世上没有何小忆，只有安如梦。”
封芷“哦”了一声：“我大哥现在过去拿协议，顺便把王东东和王北北的户口转到封家，请你好好配合。”
王城颤着声道：“我、我可以见见你妈妈吗？”
封芷：“她说了她暂时不想见你，我建议你一个月之内不要联系她。”
说到这里，她嘟嚷：“你有自己的老婆和孩子，你就不能关心关心他们吗？”
“我妈妈和她的孩子有我照顾，不用你多事。”
说完挂断电话。
王城看着暗下来的手机屏幕，喃喃：“如梦，你的女儿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