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仅是踩在布满杂屑的地面上都硌得慌。
这样的她几乎没有逃走的可能。
韩诺：“你手下的电话？”
封芷报出一个号码。
韩诺拨通电话，按下免提，把手机放在封芷面前。
接电话的人显然很谨慎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
封芷对着手机道：“梅黛下飞机后，不要动她，也不要跟踪她，我另有安排。”
手机另一端：“明白。”
韩诺挂断电话，拿起另外一部手机：“诺诺那边。”
封芷又报出一个号码。
韩诺拨通这个号码，开免提。
封芷又对着手机道：“这是韩诺的电话，韩诺要拿我换梅思诺，你们放开梅思诺，让她独自开车前往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她顿住，看向韩诺：“你女儿双腿残疾，开不了车。”
韩诺一噎。
他竟然忘了这事？
“让保姆开车送梅思诺去清江一桥，不要派人跟踪，否则我们见一个杀一个。”
虽然手机那端也听得到韩诺的声音，但封芷还是把韩诺的话重复了一遍，强调：“我身上绑有遥控炸弹，你们听他的，不要拿我的命去冒险。”
手机另一端：“是。”
这时韩诺插嘴：“我要跟诺诺通话。”
那边过了几秒才道：“我们迷晕了梅思诺和她的保姆，大概要十几分钟才能弄醒。”
韩诺沉默两秒后：“10分钟后我再打电话过去。”
说完关机。
室内安静下来。
灯光与黑暗的交接处，韩诺的两名手下互视，一个暗暗摇头，一个轻声叹息，眼里都写着：“大哥终究还是感情用事了，希望不会搞砸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