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……那老臣也不好勉强。”右相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，他原本以为天底下大部分女子都会想嫁给皇帝的。
“多谢右相大人理解。”李若楠恭敬道谢。
右相的目光落在她放在床边的包袱上，又问道：“若楠姑娘在收拾包袱，是准备离宫？你跟皇上说过了吗？”
李若楠眼眸暗了暗，随后答道：“还没……不过我走之前会告诉他的，多谢右相大人关心。”
“李侍卫若是执意要走，老夫也无话可说。”右相叹了口气，道，“只是皇上一直很器重你，希望你能再多考虑考虑……”
说完，他起身告辞。
才刚出李若楠的住处，后脚就立刻回头去御书房找洛逸凡去了。
“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？”洛逸凡见右相回来，下意识地丢下了手中的书卷，“她……她怎么说？”
方才自从右相走了之后，他一直心神不宁，一点看书的心思都没有了，这会儿心情更加忐忑。
“李侍卫怕是对皇上无意，拒绝了老臣的提议。”右相摇摇头，“而且，我去的时候，她正在收拾包袱，说是准备离宫……”
“什么？她还是要走？”洛逸凡只觉得心口一阵憋闷，李若楠不想嫁他就算了，竟然又要走。
他还以为，自己先前又是给她涨俸禄，又是给她送礼物，还为她开了各种先例，她已经改变了主意。
“皇上若是还想挽留，那恐怕是要花一番心思了。”右相叹了口气，心情低落地告辞了。
他不过就是想抱个外孙而已，怎么就这么难……
洛逸凡有些失神地坐在书案前好一会儿，又把小卓子叫了进来：“你说的那些计策，朕都已经照做了，她却还是要走，现在该怎么办？”
小卓子低着头，支支吾吾了好半天，突然恍然大悟道：“既然若楠姑娘不为钱财，也不为权势，那一定是为了终身大事……那些被困在深宫中的宫女，渴望外面的自由，哪个不想趁早出宫嫁人？若是熬到将来年纪大了，那即使是出宫了，也不好找人家了。”
洛逸凡听到这个答案顿时一愣，心中烦闷的感觉更甚。
他想起之前李若楠的确同他说过宫女出宫的事，也说过怕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