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沉默了片刻
李小帅平静回应道“所谓的人性，指的是我的情感吗？”
“看来，你很了解。”第一盗应。
李小帅冷笑“那自无所谓了。人性，有何用途？强大才是根本。缺失人性这种弱小的东西，才不会被无意义的情感所牵扯。”
说完，李小帅再补了一句“而虽说我无情感，但在面具的限制下，我对组织无害。有无情感，自无所谓吧？”
任由谁，都会防备无人性的人。
作为这类人，李小帅自然深知这点。
所以，他搬出了面具的说辞。
哪怕这个限制已经被无声息的‘深渊’解除。
“与这无关。”
第一盗摇头，轻轻一叹“只是我对组织成员的一点关怀与帮助罢了。人性，是很复杂的。也许数百万千万年后，你会抵达某个巅峰。那时，回首这一生，尽是无尽的杀戮、修炼的回忆，是一种何等的孤寂？情感，不单单是束缚啊”
李小帅皱眉。
这第一盗，和他说这些大道理？还一副深有感触似的
可笑。
都是序列级，哪来资格去大放厥词？
未来？
没有当下，谈何未来？
现在死了，被感情束缚害死，被感情束缚，损失天大际遇，就没有了未来！
所以
情感，毫无意义。
极致的强大，拥有超脱的力量，永生活着，这才是生命的真谛！
两人的对话，停下了。
李小帅显然是不可理喻的。
第一盗也明白，多说无意义。
不知不觉
再是漫长的十几个小时过去。
始终寂静的飞船中，随着飞船缓慢的停下，第一盗的声音响起“现在，我们来到了昏恽地窟，那罕有人至的‘最深处’。也是我们将要去获取‘混沌气息’，所跨越的节点。”
飞船外景绽开。
所有人眸光，齐刷刷看向前方外界。
看到了——‘最深处’。
一个漆黑的、类似于虫洞的空间漩涡。
漩涡口，漂浮着各种不知名细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