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这么一说,周围立马就有不少人深以为然的附和点头。
“肯定是了,这温姒昨日才被崔世子退了亲,今日就跑到南山来作妖。”
“只怕是不知道从哪儿得知了咱们几个今日要来南山踏青,所以才故意跑来这里演这么一出,给咱们看呢。”
也是凑巧,说话的那几人正是和崔少泽平日里走得近的几个公子哥儿。
本是一起约好了今日来南山踏青,但崔少泽因为昨日当众退亲一事给了镇国公府难堪,被忠勇侯拘在家中,不准出门。
所以今天就只有那几个公子哥儿在。
温姒当然也注意到了他们。
不过她选择无视。
别说他们,就算今天崔少泽来了也别想阻碍她。
因着崔少泽的关系,那几个公子哥连踏青也不去了,就那么站在路边儿上盯着温姒,看着她从山脚一路往上参拜。
刚开始几人还冷嘲热讽个不停。
可一刻钟过去了,一个时辰过去了,大半天的时间也过去了,温姒从上午跪到下午。
一双膝盖早已经跪到麻木,光洁的额头也磕的血肉模糊。
最严重的是她背上那些伤口。
刚开始还看不出来,可随着她每一次跪拜的动作,背上的伤口也一点点裂开。
血迹渗透了绷带,染红了她的衣服,等到她跪到山顶时,已经半身是血,脸色惨白,走一步都要晃三晃的程度。
所有看见这一幕的人,都逐渐闭上了嘴,眼睁睁的看着她,跟着她一直到水月观前。
他们面露不解。
什么样的苦肉计能到这种程度?
温姒背上的伤又是从何而来?
这个被人人喊打的心机女,恶毒女,她做这一切又到底是想为了什么?
最开始嘲讽温姒的那个公子哥似乎误会了什么。
他一改先前的鄙夷不屑,满脸复杂的说:“为了少泽做到这种地步……这温姒虽然心思重,但还真是有够痴心的。”
他不禁有些嫉妒崔少泽了。
要是也有一名女子能这样痴心对他的话,他是绝对不忍心伤心对方的。
可崔少泽就是这么做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