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话又说回来，短短一小时手中九条人命，杀进警署，只要是人都会怕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，像那个安泰泽警长，连反抗的信心都没有，直接等死了。”
“我从南韩那边的朋友那里打听过，凶手在警署的状态是非常放松的，还随手拿了其他警员的咖啡喝。”
王文昌分析道，“他很自信，而拥有这样的自信，一定是有着无数次直面过风险，甚至是生死的经历。”
一名退休法医接过话：“现在我们龙国的这个侦探圈子，推断出的共识，凶手很可能是一年前锦城秋季大案被栽赃的陈家俊，还有一个不确定的说法，他到底和南韩的顶级格斗家陈永孝是不是同一个人？”
“陈永孝的背景可不小，据我了解，他的靠山是南韩总检察厅的那位……的妻子。”
“你这，还分开来讲。”
“居心不良。”
“想哪去了，我这是严谨的说法。”
大家传出一阵笑声。
“不开玩笑，大家看看这些照片。”王文昌拿出公文包内的几十张照片放到桌面，“好不容易弄来的，最近半年，首迩被杀几十个人，不是干部就是富豪，一场腥风血雨啊。”
“陈永孝做的？”
“不能完全确定，但十之八九。”
“南韩这是出了一个狠人。”
退休法医戴上眼镜，翻动着手中照片，“杀人手法和发生在锦城凌晨杀人案有很多地方一致，不是同一师门，就是同一个人。”
“嗯，还不错。”老钱看着照片点了点头。
“你这说的。”
“我是觉得这个陈永孝不错，毕竟人家帮我们龙国说话，个人看法，老友们可别往外传。”老钱喝着茶道。
认可一个犯罪分子，站在公众场合来说是不妥当的。
“说到这，我突然想起，当初陈家俊的房间，挂有我们龙国国旗。”
“不错，不错。”老钱点点头。
“……”
王文昌笑了笑，道，“他们两人是同一人的概率不小，不过如果是同一个人，又会出现一个问题。”
“什么问题？”
“他的成长速度，太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