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你是谁,我都要把你捆在身边,我这条命是你救的,你把我拉回了地狱,你要对我负责。”
“我想我该用什么捆住你。”傅寒川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抚摸,一边调笑,“钱?权?地位?名气?”
“我不知道,所以我一个一个去试,我为你在娱乐圈保驾护航,我把数不尽的资源塞到了你手中。”
“你在感谢我,你拒绝了那些东西,但你总有拒绝不了的,我借机靠近了你,你没有拒绝我的靠近,也没有理由拒绝我的靠近。”
“我查了你身边所有人,你没有父母,没有家人,也只有我一个朋友,我想我是你唯一的依靠,所以我可以给你任何东西。”
傅寒川凝视着他,目光晦暗:“可你眼里却是厌恶与抗拒。”
温言喻浑身僵硬,丝毫不敢动弹,甚至连呼吸也停下了。
傅寒川抬手将少年脸侧碎发捋到耳后,藏在柔和声音下的是执拗的阴暗:“所以我换了种策略,我给你真情,给你温柔,给你照顾,我是商人,接触过数不清的人,我对情绪格外敏锐,你看向我的目光,很复杂。”
“有喜欢,有无奈,有时不时出现的,你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厌恶,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厌恶,甚至还有怜惜。”
“但是无所谓,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就好。”男人语气轻飘飘的,可却听得人不自觉泛起一阵鸡皮疙瘩。
“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很开心,我依然会做噩梦,梦到我的母亲与年幼的弟弟,梦到他们质问我,为什么你要活着,为什么你还不死,我还会梦到那个夏夜,我拖着断腿从老宅里一点点爬出来。”
“我也会梦到我父亲死的那个夜晚,我站在门外,看着傅文渊亲吻他,看着我的父亲疯狂想要辩解,可最终又被对方亲手杀死。”
“但那些噩梦渐渐减少。”男人的语调柔软下来,“开始的真情是我为了试探,可后来我确实想和你当一辈子的朋友。”
身下少年的茫然看他,发丝散乱,灰黑色的眸水雾朦胧,脆弱美丽,将人心底最深处的施虐欲与占有欲勾起引燃。
傅寒川似笑非笑,声音酝酿着浓郁的危险:“你太天真了,你知道光是这张脸,就有多少人惦记你吗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