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葆廉是一个善于观察的人,当刚子摘下面具的那一刻,他就已经想起了刚子的身份。

    “他他为什么要救我?他不是应该恨我吗?”申葆廉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刚子,问道。

    刚子没有回答,他四下张望一圈后,走到申葆廉妻子身边,将她手腕上的绳子一刀割开了。

    因为此时,申葆廉的妻子衣不遮体,这样的谈话很容易让刚子分身,而且男人之间的事情的确不应该把女人掺和进来。

    “先让你的妻子把衣服穿上,然后我让人给你包扎一下,咱们之间的事情可以慢慢谈。”刚子转身说道。

    刚子的君子行为,让申葆廉内心深处微微动容,但他还是心生警惕,因为在他看来,陈平安没有任何理由要来救他这个昔日的仇人。

    五分钟后,虎哥、燕子被五花大绑的拖进了卫生间,当然雇佣兵也给虎哥做了一个急救,他暂时还死不了。

    申葆廉的妻子已经穿上了一袭长裙,憔悴的坐在沙发上,心神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当中缓过神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给我解开绳子?你就是这样救我的?”申葆廉皱眉问道。

    对于申葆廉的道德绑架,刚子不为所动,他环顾房间一圈,最后目光锁定在了床头柜上的针管与透明玻璃瓶。

    在将玻璃瓶中的液体倒进马桶冲走之后,刚子又让雇佣兵对申葆廉的行李进行了翻找,在确定了没有任何液体之后,他才坐回到了申葆廉的身边。

    “申书记,你要理解我,因为你的实力未知,我要是贸然将你松绑,万一你对我用毒,那我岂不是前功尽弃?”刚子笑着解释道。

    这样的解释,申葆廉听后也有些理解,因为在他的内心深处,的确有一种将刚子直接弄死的想法,但那种想法在他给自己妻子松绑之后,便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
    “你们想怎么样?”申葆廉皱眉问道。

    “嗯我们的确是来救你的,因为陈书记通过特殊渠道得知了郑启荣会安排人杀掉你,所以他让我过来帮你一下。”刚子淡淡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们究竟是什么人?陈平安又是什么人?付友正的杯子究竟是什么时候被换过来的?”

    申葆廉将心中的疑惑一股脑的讲了出来,因为在他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