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由是他想吃梨了。
李争渡最近闲暇时间很多,赵墨不知道被什么绊住了手脚,已经很长时间没来看苏清清了。
只要赵墨不来,苏清清都是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出门的,平白让李争渡白拿了不少银子。
她帮着宋伯打理药圃,除草浇水,忙得不亦乐乎。
宋清微则悠闲地抱着猫,躺在藤椅上监督,偶尔还挑剔几句,说这儿没干净那儿还有杂草。
李争渡气得直翻白眼,但念在他是个病号,只能忍。
结果越忍越气,干脆趁他不备,将手中的草根甩了出去,泥点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他的脸上。
趁着人还没反应过来,李争渡迅速转身,继续埋头苦干,背影无辜得很。
宋清微起身,指尖轻触脸上的泥渍,环视四周,最终目光锁定在李争渡身上。
他不动声色地躺下,但接下来的挑刺的话却越来越多,甚至连一丝草根的遗漏都不放过,末了还不忘向宋伯“汇报”。
李争渡:……怎么还带搞告状的呢?
但她嘴上没说,只是更加卖力地工作,誓要证明自己拔的非常干净。
宋伯虽觉好笑,却也明白这是两人独有的相处方式,便也不管了,专心干自己的事去了。
李争渡跟宋清微就这么你来我往的暗中较量时,宋伯进进出出,似乎很是忙碌。
等他又一次经过药圃时,李争渡手中浇水的动作不自觉地缓了下来。
宋清微瞥了她一眼,“怎么了?”
李争渡慢吞吞地挪到宋清微旁边,小声道:“你说宋伯这是在忙什么呢?”
宋清微不以为意,平日里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务都是宋总管在操持。
他一脸淡然:“今日许是有什么新的安排吧。”
李争渡的目光追随着宋伯的身影,直至他步入庭院深处,才压低声音对着宋清微道:“不对劲,宋伯今日看起来,真的跟平日里不一样。”
宋清微抬了抬眼皮,没懂她想说些什么。
李争渡挪了挪脚又往他躺椅前靠近了点,“你没发现宋伯今日打扮的和平日里很不一样吗?”
据她观察,宋伯今日特意穿了新的长袍,梳了发髻,整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