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定期来做牙齿检查。”
凌依一一答应,然后离开了医务室。
在走廊上,凌依思考着牙仙刚才的话。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算与维尔汀关系不错,不过他们的确从两年前(也就是凌依和维尔汀都9岁的时候)凌依来到第一防线学校时就一直在一起玩,一起上课、打闹、分享食物
“而且,维尔汀身上总是香香的软软的”凌依有点脸红。他甩了甩脑袋,将这个想法甩出去。
他回到了宿舍区,找到了维尔汀,将太妃糖和牙仙的话告诉了她,并对她帮助自己去医务室表达了感谢。
“嗯没事,你没事就好。”维尔汀略显敷衍地回答了凌依。
此时维尔汀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她手里的树蛙上。十四行诗并没有收下这个特殊的礼物,于是维尔汀只能自己养它。
“对了,凌依。”维尔汀问:“你知道什么是‘“暴雨”’吗?”
“‘“暴雨”’?那不是指很大的雨吗?”凌依回答道:“不对你不会不知道这么简单的意思,所以你一定是在问这个词有什么特殊含义。”
凌依摊了摊手,说:“那很可惜,我并不知道什么是‘“暴雨”’。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?”
“我看到我们宿舍的保洁员被人押送到了校门外,上了一辆铁皮车。他一路上都在喊:‘“暴雨”要来了’,‘“暴雨”要来了’。是他说的最后一句话。”
维尔汀说:“我问了很多人,但没有人理我。莫里斯大叔说保洁员在不适当的时候离开了学校,看到了不适当的东西,要送去治疗。”
凌依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。
“那么,你目前知道什么有关“暴雨”的事吗?我是说,除了这个词之外的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什么都没有?”
“什么都没有。”
“好吧。”凌依有点怀疑。在他的眼里,维尔汀是个很聪明的人,她总是能弄到她想要的东西。
但凌依还是很信任维尔汀的。于是很快就将这个问题抛之脑后。
“对了。”维尔汀说:“明天有巡礼大会,校长要在体育场里演讲,我们学生都要列队站着听。你今晚可以多吃点东西,免得明天在校长演讲时晕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