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残酷了你有没有想过他们离开学校边界的时候有可能就是‘“暴雨”’来临的时候?除了维尔汀,所有人都会被回溯掉!”
康斯坦丁没有回应z女士的质问。她只是轻声笑了一下。
“——不,你想过。你所期待的正是这个是吗?”z女士冷静下来,对着康斯坦丁说道。
“我们已经别无他路了。我们的保护,对他们来说,是强权的欺瞒。没有什么能阻止猜忌的生长。别忘了,重塑也在一旁虎视眈眈。如果一些顺水推舟的牺牲,就能换来维尔汀的忠诚,谁还会在乎最初的哪一步后翼弃兵?”
康斯坦丁对着z女士说道,语气里满是轻松和不在乎:
“她是独一无二的人才。我从1999那一年就在期望她的成长。为此,我需要她牢记背叛的代价。”
在康斯坦丁看来,一个忠诚的维尔汀的价值远超过其他的学生,这一步的牺牲是值得的。
“呼”z女士深吸了一口气,尝试压制住心底的怒火。
“你还有什么疑问吗?”康斯坦丁问道。
z女士没有说话,只是沉默地摇了摇头。
“如果没有什么问题,你可以开始行动了。”康斯坦丁对z女士下了逐客令。
“了解。”z女士生硬地回答。她卷起图纸,退后了两步。在灰暗的灯光下,几乎看不清她的神情。
“但我永远、永远也不会认同这次的计划。”
“因为你不懂政治。”
“是的。真遗憾我只是个科学家。”
几天后,维尔汀他们收到了视察延后的消息。
他们用上次一致的方法,来到了地下防空洞。
这次相当于是一个小会,来的人不是很多,只有圈环、伊莎贝拉、凌依、维尔汀四人。
维尔汀率先开口:“计划有变。原定于十九号的基金会视察被推迟到二十六号了。所以与之相对的,我们的计划需要推迟到二十七号。”
圈环有些不解地问道:“为什么会突然推迟?”
凌依摇摇头,回答道:“不知道。基金会的那些大人物有什么安排我们无从得知。”
“而且据我观察,”维尔汀补充道:“近日有许多的伤员正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