夷的,正在被救助。”
“但‘我们’的仇敌还在增多。从南到北,从西到东。”
“‘暴雨’就要来了。”
“”
槲寄生深吸了一口气。
“我接受你的邀请。”
“但这是一场正式的告别,我需要铭记我的森林最后的模样。”
槲寄生捋了捋发梢,向着救治所的方向走去。
高处平台的救治所中,勿忘我正在给白帐篷区,也就是贵族、富人区域的人派药。
毕竟,有钱人总是能享受到最贴心的服务。
“哦。槲寄生小姐。你们回来了。派药结束了?”勿忘我派完药,靠着他的钢琴,看着归来的槲寄生与维尔汀问道。
“嗯,担架区也服用过汤药了,人们稍微恢复了点精神”
他们的交谈被一名身着军装、怒气冲冲的年轻军官打断了。
“这是什么味道?我们还没抽检你就私自喂给民众了?”
维尔汀有些疑惑。在她的印象里,阿美莉卡的“上层人士”,无论是20年代还是90年代,都不是会在乎普通民众死活的人。
“记者马上就要进来了!要是出了什么事故,你要负全责!”
好吧,这就正常了。
“记者?”槲寄生不解地问道。仔细看去,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,眉眼中透露着一抹疲惫和厌恶。
“不就是你们要搞新闻发布会么?为了彰显神秘学家在救灾中的功劳!快给我装一杯!一群蛤蟆皮怪胎”
槲寄生想离开这里,但是行动已经迟了。
在追随者的带领下,扛着相机的记者们鱼贯而入,在下方张望着。
槲寄生皱起了眉头。这是维尔汀与她相识了几天,第一次看到她有如此明显的情绪波动。
“我不知道今天还会有媒体到访。”
“请原谅我想在‘暴雨’前举办一场宴会的私心,槲寄生小姐。”
勿忘我向槲寄生施了一礼。
“毕竟对于重塑而言,这个时代已失去了它的价值。”
“这汤药的味道怎么这么熟悉这香气——”
一旁的年轻军官将口中的汤药吐出。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