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篷外有一个小小的身影,背对着天空,似乎在喃喃着什么。
“我不知道你还会祷告。”
斯奈德轻笑了一声,没有回复。
“你还没有登记愿望。”
维尔汀对斯奈德说:“尽管你并不会离开,但我还是想记录一下。”
“老爷想倾听人家的愿望吗?”
“那么我的愿望就是别忘记我。”
“唔好,我记住了。”
雨又下起来了。
箱子外的一些建筑开始融化了,但谁都没有提这件事。
苏芙比的“美味嚼嚼幻剂x2”成功了,难民们终于吃下了真正的食物。
她说那个最关键素材的象征——是“欲望”。
人们在维尔汀的箱子内举办了一场宴席。
“叮当”
叮叮当当的餐具碰撞声音不绝于耳。
“啊!累死我了!原来做饭是这么累的事情!”
苏芙比坐在了卡森管家的身边,抱怨道:
“好不容易给难民送完了饭,我们的热汤却冷掉了呜!”
“哦?拜你的幻剂所赐,我看到的刚好是一杯芭菲~”
x喝了一口:“嗯,味道也差不多~”
“我尝到的是蛋奶酥”槲寄生向苏芙比点了点头:“苏芙比小姐,谢谢你的款待。”
陆远尝到的是他的亲生母亲所做的饭的味道,那并不是很好吃,但那是他吃过的唯一一顿他亲生母亲做的饭。
小鸟尝到的是当初在垃圾桶里捡到的、别人剩下的盒饭的味道。那是当时他快要饿死的时候,一位过路的拾荒者分享给他的。那原本是拾荒者的地盘。
比尔尝到的是他的妻子给他做的最后一顿饭的味道。那顿饭之后,他的妻子就随着珍珠港的军舰一起沉入海底了。
凌依此时正在与运送物品的运输机驾驶员一起,将一个大件物品搬进了维尔汀的箱子中。
至于运输机人联并不缺这一架。
凌依并没有参与宴会。
幻剂并不像白雾一样对环境起作用,幻剂直接作用于凌依自身,而凌依天生免疫这些东西。
他看向了维尔汀,她就静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