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槲寄生手上动作不停,回答道:“我们与基金会出现了分歧,苏芙比小姐。”
“维尔汀在为我们寻求一种有限的自由,一份复原‘暴雨’前宁静生活的夙愿。”
“但高台之上,恣意与愿景,被视为叛道而离经。”
“我们因而遭受了利诱,离间与不义的拘禁。”
苏芙比恍然大悟:“所以我们才会被关了那么久的禁闭”
“槲寄生小姐,我们是在帮助维尔汀,对吗?”苏芙比兴奋地说道:“我想为此做些什么就像现在这样,勇敢地站在树上!”
“是的,站在树上。”
槲寄生肯定了苏芙比的话语。
“我们应当向前一步,更进一步”
斯奈德被枝条从房间内绑了出来。
她不断地挣扎,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。
“槲寄生!放我下来!”
槲寄生很听话地放开了斯奈德。
斯奈德从空中摔在枝干上,发出“咚”的一声闷响。
“嘶好痛。”
斯奈德从枝干上爬起来,还没等她生气,槲寄生就将一个东西递了给她:“对不起,斯奈德。但这个响了好久。”
“嗡嗡——嗡嗡——”
是人联制式通讯器。
斯奈德脸上的表情僵住了。
“老爷有多久没有消息了?”斯奈德咽了一口唾沫,问槲寄生。
“维尔汀被基金会以治疗的名义关押了起来,已经失去意识四天了。”
槲寄生转过身,背对斯奈德,对她说道:“你来应付人联,我来应付守卫。”
说完,槲寄生悬起她的术杖,开始了吟唱。
在吟唱声中,她的头发好像又长了一丝,发色愈发金红。
橡树在起伏中前进,芽鳞层叠生长,叶冠如同炮弹一样涌向前方。
但是斯奈德并没有关注槲寄生的动作。
她想到了繁星行政官在她离开欧米伽前对她说的话,觉得大事不妙。
“哦吼完了。”
斯奈德接过了通讯器,按下了接通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