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,我正需要这个。”
康斯坦丁微笑着向接待员道谢。
她抬头望了一眼墙壁,语气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歉意,说道:
“让你见笑了。他们也有发声的权利,这正是双方达成共识的必经之路。”
“我们会解决这个问题的,别担心。”
康斯坦丁笑了笑,四周的人又恢复了生气。
“不过”康斯坦丁收敛起笑意,平静地对接待员说:“年久失修的投影设备还是不要用了,总是容易出现意外事故,不是吗?”
接待员几乎是跳起来敬了个礼:“明白!我现在就撤掉这些中继器”
康斯坦丁没有再看多一眼,转身离开了。
“这种事没有开紧急会议的必要。”
“缺乏战略的,孤注一掷呃 ‘宣战’,符合神秘学家一贯的行为模式。”
“他们所占据的区域,不论是范围大小还是影响力都不值一提。”
一位委员针对星锑他们所做出的“宣战”,如此评价道。
“听说部门计划派出一支队伍将他们送到管教学校”
他们三言两语就决定了槲寄生等人的前途命运。
好像他们真的有权利这么做似的。
摊开的卷宗被合上,椅子向后挪动,人们站起身来。
“如果下次维尔汀又带回一批新的非登记神秘学家——这一次的事件还会重演吗?”
z女士还站在原地。
停留在门口的委员慢慢地转过身来。
“加入基金会,难道是一件让人颜面扫地的事情吗?”
这名委员对神秘学家的认识还停留在过往。
他仍旧认为加入基金会,是许多神秘学家上辈子修来的福分,是一个莫大的荣耀。
他尚且认为基金会仍是那个世界秩序的维护者,是世界的霸主。
狭隘且自卑。
“而眼前这些目光短浅的神秘学家个例——甚至不值得成为一个会议的议题。”
“但是他们并不是冲着圣洛夫基金会的名号来的。”
z女士扶了扶眼镜,向着在场的各委员说清楚了事情的本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