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维尔汀与十四行诗大吃一惊。
十四行诗的脸色无比苍白。
所有的形式正义、程序公平、模拟练习在这一刻都失效了。
这是她从未涉足过的领域。
“唉。”凌依叹了口气:“我说过,不要试图与一群宗教疯子谈逻辑他们可能会有逻辑,但那肯定不正常。”
“还是我来吧”
他将食指与中指并拢,置于太阳穴处,看着立于高处的6,调动起了身体中的灵能。
台上,6的神色突然微变,而后隐晦的朝着凌依看了一眼,又恢复如初。
当然,此时有所动作的也不只是凌依。
“我反对!”
一个娇小的身影从台下站了起来,是37。
“按照记载,学派上次动用极刑是在1980年,赐死一个吃豆子的外来者。”
“他食用了吃豆子的卡邦克鲁,因此按照集合论,他被赐死了!在所有教典里,吃豆子都是最大、最坏的恶行。”
“如果打破缄默也要被赐以死刑,那吃豆子的罪恶不就被降级了吗?我主张减轻对十四行诗的刑罚!”
人群发出一片喧哗声。
6在高处朗声说道:“37的证明有效,辩论继续。”
37志得意满地坐下。随即,一个懒洋洋的高大身影站了起来。
“我反对。”
是210。
“吃豆子的极刑是将罪人丢入永恒回归的戈尔贡洋流中,而打破缄默的极刑则是赐予鸩酒让其永保沉默。”
“在所有刑罚里,没有任何一项比前者更加可怖。”
“因为我们了解最少的是永恒和无限,因此一切刑罚中最恐怖的也是永恒和无限。赐予鸩酒并不会让吃豆子的罪恶下降,37的辩论无效。”
石钟未被敲响,反对就先声而至。
“反对!这二者在参考系里的落点等同,都是死亡!”
“反对!你的说法违背最基础的不可通约性”
辩论逐渐白热化。
人群也愈发躁动起来,石瓮里已经有了不少卵石。
“……怎么回事……”十四行诗站在中央,看着周围人群的讨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