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我都知道了,背后讨论别人就是错误行为……”
“老师当时是在现场听到我说田玉芝坏话了?”温梨声音顿时大了几分,目光又转向田玉芝:“还是你听到了?”
田玉芝略显黄黑色的皮肤下升起一丝红晕。
寝室里的温梨通常都很随和,从开学到现在一个多月温梨也从来没有对谁发过脾气,脸上总是乐呵呵地。
她头一次看到温梨这么难看的脸色。
“我听见你们在阳台说我的名字还有什么钱,你们不是在说我是什么。”田玉芝低着头,声音委屈道:“你们对我有什么不满就说出来,我可以接受的。”
嗤——
温梨和童珠都忍不住发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嗤笑。
辅导员见状,语气严肃:“你们这么笑是什么意思,还说没有孤立同学?”
“老师,童珠并没有听到我们的具体谈话。”温梨语气平淡的说出这个事实。
童珠也道:“温梨把我拉到阳台是不想让我跟田玉芝吵架,从始至终都是我跟田玉芝的矛盾。”
田玉芝:“你们撒谎,我都听到了。”
温梨:“你刚才不还说没有听清楚吗?”
温梨一呛声,田玉芝脸色瞬间苍白了几分。
辅导员皱着眉头,这才意识到其中还有很多事情田玉芝没有说清楚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童珠便将她和田玉芝矛盾发出来,最后还评价道:“你要是觉得温梨孤立你,当时为什么还要收下温梨爸爸的礼物,感情几万块的礼物你收入囊中,现在反咬一口温梨和我们孤立你。”
也不管辅导员在不在场,童珠又嗤笑一声:“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没脸没皮的。”
田玉芝哪里是童珠的对手,被骂得哗啦哗啦掉眼泪。
辅导员这才意识到田玉芝并没有把全部事情都告诉她,看了田玉芝一眼,目光中满是失望地走了。
不仅如此,一层楼的都知道田玉芝做的那些事,以至于接下来几个月里,田玉芝都觉得每次上课都有人在背后里说她,状态越来越差。
转眼到了年底,温梨也迎来了大学生涯第一次的期末考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