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。
“我们同行的翻译,刚才在外面出了点事故,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人,你是华顿公学的学生,特招生的选拔严格,其中就有利慈语的考试。”
“你能考上,就代表你会。”
他认识她。
见江稚月脸上露出惊讶复杂的表情,他轻轻的笑了笑,并不多话,身边的随从已经冲江稚月使眼色,示意她上前。
几个外国人衣着不菲,激动的情绪溢于言表,他们对兰登堡的佛教文化特别感兴趣,一直围绕着寺庙和佛像的画作,连声发出惊叹。
江稚月全神贯注听他们的对话,实时翻译给萧景润听,一个偶然间,猛地对上男人那双淡笑的眼睛,不知道为什么,她觉得萧景润听得懂,根本不需要翻译。
但是他很认真的听她的每句话,那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笑成了弯弯的弧度。
他的声音很好听,说话不急不缓,毫无高高在上,傲慢无礼的气质。
由内而发的儒雅淡然,也会让人产生他很平易近人的错觉,他并不嫌孩子们待在展馆吵闹,小女孩叫他一声大哥哥,也是笑着轻轻地揉了揉小孩的脑袋。
两名随从寸步不离的跟着他,萧景润和外国人谈论的是关于贸易往来,兰登堡开放了三个海港提供给外贸商人便利,对方同等的要给予兰登堡优惠条件。
不过工作只谈论了几句,他此行的目的是参观画展和古董。
这场交流下来,江稚月跟上了双方的语速和节奏,她做到了每个字眼的精准翻译,仅仅只有三个小时,就得到了对面的夸赞,“这么年轻的翻译,像是从小在我们国家生活长大一样,很熟悉我们的语言,非常不错。”
“你学了几年的利慈语?”又有一个外国男人笑着问。
江稚月不卑不亢,浅声道:“五年。”
“可你的发音,真像在我们国家长大的呢。”一个外国女人夸赞道。
江稚月怔了怔,她真没想到给萧景润当翻译,原剧情的萧景润和牧莲生,这二人连交集都没有,一个事业型野心家,一个不务正业的花花公子,即便他们同处一个阶层,也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,更何况她呢?
如果牧莲生故意让她出现在萧景润面前,肯定是有什么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