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应该还不知道吧,顾家每年的海外资金流都是通过我家的银行回账。”
“顾夫人让你在迎新晚会上,做我的舞伴,你没有按照她的要求。”
江稚月背对着男人,表情有些复杂。
男人的声音更近了,那股诡异的气息顺着她的后颈缠绕上来,凉薄的唇擦过女孩颈项上馨香的软肉,“我要不要向顾夫人索要这份礼物呢?”
说完牧莲生就走了,周身阴冷的幽冷之气却还缭绕在四周,江稚月看着玻璃镜中倒映出的脸,眼里的光微微凝滞。
不给她时间多想,白妍珠紧随其后来到了医疗中心,看到江稚月待在船舱,眼中闪过了一抹意外。
在一旁的医生连忙解释说,是萧景润让江稚月过来帮忙的,白妍珠敛去了眼中一丝极淡的情绪,面带微笑地对医生说道:“我的手有可能是被玻璃碎片割伤的,虽然已经消毒过,但还是有些疼痛,希望您能再帮我处理一下伤口。”
医生听到这话,立刻放下手中在忙碌的事情,热情地领着白妍珠走到椅子前坐下,并开始仔细地检查她受伤的手部。
看到少女手指上的钻戒 ,眼中闪过一抹艳羡,不禁暗暗咂舌,“都说秦少对白小姐好,百闻不如一见。”
白妍珠听多了这种奉承,余光下意识地睨向了旁边的江稚月,江稚月在整理着桌上的药水瓶,对她们谈论的话题并不感兴趣。
白妍珠笑了下道:“江稚月同学,发生风浪那天,你一直都待在房间吗?”
江稚月转头看她,无意撞上她探寻的目光。
点点头,“嗯,我一直在楼下。”
白妍珠赞叹道,“你住的地方可真走运,我们那层楼,唯一一间没有破损的房间。”
“自从认识你以后,我发现你是所有人当中最走运的人,每次好运气都眷顾到你,说实话我有些羡慕。”她笑着,似乎有些不好意思,轻声道:“不像我躲在五楼,距离风浪最远的地方,居然也会被破碎的玻璃窗割到手。”
最让白妍珠伤心的在于,秦肆在发生风浪时没有陪在身边,也不知道他去了哪。
“那天晚上仙儿一直在找楚少,不知道他们俩发生什么事了。”白妍珠似乎意有所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