隙,都像捕兽夹一样把江稚月紧紧锁定了。
要不是江稚月看到那滩血水,还以为男人跟往常并无异样。
她没说话,默默地离开。
秦肆打开了整条走廊的灯,一瞬间顺着江稚月脚下路的全部亮起,将黑夜照得如青天白日。
光线刺眼,她不禁眯了下,两手端着可爱陶瓷杯。
女孩穿着一件亚麻浅色系的外套,里面是奶白色毛衣跟深蓝色牛仔裤,依旧素面朝天,更具学生气的打扮,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目光澄澈,就会让人想到乖顺的小兔子。
让人忍不住想欺负她,命令她。
约莫是秦肆体验到了和顾兆野一样的感觉,她无法反抗他们,她要尽量展示着柔顺的那一面和他们和平相处,尽可能不要得罪他们。
他和顾兆野还是不一样,若此刻换作顾兆野在这里,听到这么大的动静,她恐怕就要跑上来嘘寒问暖了。
秦肆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。
他在取出子弹的那一刹,蓦然抬眼瞬间,隔着那抹暗光看到女孩俏生生的小脸,她那么小心翼翼地靠近,然后又蹑手蹑脚的离开。
“你担心我死了?”秦肆向来犀利,单刀直入。
“很晚了,我已经睡着了。”江稚月解释道:“听到动静,以为进了贼。”
秦肆冷冷挑了下眉,已经冷冷往客厅走了,那股浓重的血腥味从浴室传来,染血的纱布落了一地,不见医药箱的踪影。
他走了老远,见江稚月没跟上来道:“你把浴室清理干净。”
江稚月真希望他血流成河,她撇了撇嘴,漂亮的小脸难得闪过了一抹乖戾。
秦肆回头时,她又是那副低眉顺眼的样子,姣好的身段,柔谧的姿态,有谁会忍心欺负这样美好的女孩呢。
可惜男人对于“怜香惜玉”这个字完全是拆开来看,什么是怜,什么是惜,将两个字组合在一起成了怜惜,他始终都没有搞明白。
对上那双略带气恼又有些委屈的小眼神,他莫名勾了下唇。
江稚月将浴池里的血水放了,喷洒了一些空气清洁剂,秦肆这么高调,如果被发现了枪伤,会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。
她下楼时,在电梯里都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