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道这话本意是提醒,却不知道点燃了男人哪根神经。
他眼神更晦暗了,长腿一迈,就拉住了女孩的手臂。
江稚月刚走几步,冷不丁被男人一拽,柔顺的黑发扎着马尾,那几缕轻柔发丝便擦过男人遒劲的手腕,转过头,小脸满满都是惊讶。
就在突然间,她差点撞进了秦肆的怀里,却在关键时候,她用手抵住了男人的胸膛,这一触,温度烫得灼人。
他浑身气质冰冷,体温却截然相反。
江稚月再清楚不过这是发生了什么,早已有了楚君越的前车之鉴,但秦肆比楚君越的忍耐力好像更加可怕,他在清理伤口时发出低喘,很容易让人忽视了他的灼烧体温。
“你不会吧”她不相信那么低劣的把戏发生在秦肆身上,这男人跟战神没什么两样,江稚月觉得他脑袋挨了枪子,都因为是金属做成的头骨打不破穿不透。
秦肆沉着极为冷厉的眼,似乎意识到了什么,那只用力攥着她的手腕,稍微使力,就将女孩白皙的肌肤上拧成一片青紫,可想他的力气究竟有多么大,在竭力忍耐着什么。
“不会什么?”他的声音冷冰冰,无端给人降温。
江稚月顿了下,最讨厌的就是秦肆这张面无表情的脸,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,揣测不了他遭遇了什么。
“你不是肚子饿了吗,再不吃面,黏在一块就不好吃了。”江稚月说道。
秦肆下颚绷紧,缓了会儿,才慢慢地松开手,江稚月又想跑,然而男人动作明显更快,直接又一把扣住她手腕,突然将她压在了沙发上。
这简直太荒谬了。
当一个洁癖狂忘了洁癖,在触碰那些他视为不干净的东西时,就昭示着他所残留的理智已经不多了。
他一直在忍着。
那钻心的疼痛,那蚀骨的痒意。
他不是第一次遭到黑手,以往回到秦家,家族有配制的药很快就解了这些乱七八糟的药。
秦肆能靠意志扛过去,一个人不能忍受欲望,凭什么成为父亲钦定的唯一继承人?
偏偏在最关键的时候,他马上要扛过这波药效,女孩睁着那双大大的眼睛,透过门缝悄悄窥视他,那副捂着小嘴惊讶的模样,悄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