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醒了,江稚月滞了滞。
秦肆道:“三更半夜,你闯入了君越的帐篷,你引诱他。”
江稚月的猜测没错,那个晚上他们都没睡,听到了外头的动静,但她和楚君越
“你乱说什么,没有。”江稚月脸红了又红,摇着头,两双眼睛在近距离对视间,很清楚地看到了男人眼中的嘲讽。
她理解他说这些话的含义,在秦肆看来,她是顾兆野的小女佣,却和楚君越发生了不可告人之事,那么她也可以和其他人发生那种事,人尽可欺。
江稚月想解释他误会了,她没有和楚君越发生什么,连亲吻都没有,但任何苍白的解释在秦肆那双漆黑锐利的眼神中毫无意义。
他不在乎她发生了什么,就让她清楚自己的位置。
男人俯身而下,那双黑幽幽的眼睛更近了,冰凉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。
娇媚动人的女孩,面泛潮红,他松开手,她又倒在了沙发上,长发铺散在榻上,更衬得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皎洁如雪。
他抬指轻轻摩挲着女孩的唇,冷峭的薄唇,饶有深意地勾起一抹弧。
江稚月真是被他惹急了,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,男人手指用力地碾了下,便将手收了回去。
他吐了口浊气。
秦肆有着清醒的理智,又有着滚烫的欲望。
勾起女孩的拉链下滑,她胸前曲线毕露。
他从上至下地肆意打量。
这种感觉恍若凌迟,一个男人处处表露着欲望,偏偏他什么都没做,用着那双黑幽眼睛上下打量,似要洞穿她身体每一条曲线。
她还躺在他身下,他衣衫不整,内裤的颜色都瞧得一清二楚。
绝不是她承受得起的。
“秦少爷,您需要镇定剂。”江稚月声音低缓道,“我帮您去拿镇定剂,您已经订婚了,您不可以对我”不可以把她压在身下,用着应该和未婚妻发生关系的东西,对她产生反应。
圈子里的男人把妻子和情人分得清清楚楚。
有些事不能和妻子做,但可以随意对待外面的情人。
秦肆把她当什么了,说得不好听点,大家族饲养的女佣,不过是贵族拿来发泄欲望的工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