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仪殿内。
弹劾楚容朝的折子又摞的满满当当的。
谢清砚抬起眼眸瞟了眼前方空着的位置,心下有些失望。
这人明明昨天答应了要来上朝的。
“陛下,六皇女殿下已经未上朝三月有余,这”
“殿下,六皇女殿下贪图享乐、不思进取,如今更是三月未曾上朝,老臣恳请陛下严惩六皇女。”
见朝堂上下皆是请求惩罚楚容朝的,谢清砚攥紧了拳头,朝前走了两步道:
“陛下,六皇女殿下她”
“本殿下不来上朝是为了我边境将士寻找御寒之物去了。”
“是哪个缺心肝的在弹劾本殿下啊!”
话音刚落,一身浅金色朝服的楚容朝出现在大殿门口。
楚容朝缓缓上前站到自己的位置上,朝女皇行了个礼,道:
“儿臣见过母皇,今日一早儿臣便着急忙慌的去取东西了,一时没注意到时间,来迟了。”
“还请母皇降罪。”
见楚容朝来得及时,女皇松了一口气,道:
“朝朝这是什么话,你迟到也是为了我西楚的将士,朕怎能罚你。”
闻言,底下的群臣都开始骚乱起来。
谁人不知这不过是女皇为了保这个纨绔女儿的场面话。
眼见下面要失控了,女皇给谢清砚递了个眼神,道:
“谢爱卿适才好像有话要说。”
谢清砚和楚容朝对视了一眼,不着痕迹的弯了弯唇角。
她没有食言。
“臣想说的是这些日子六皇女殿下并非在贪玩享乐,而是在为边境将士祈福。”
一旁的大臣冷笑一声,道:
“谢大人可真会为六皇女殿下开脱,谁人不知六皇女殿下前些时日日日夜夜都在那”
谢清砚冷冷的扫了对方一眼,打断她的话道:
“是否为真,请敬国寺的缘安方丈一问便知。”
此言一出,就连上方的女皇都不禁一惊。
敬国寺的缘安方丈早年被先皇奉为西楚国师,在西楚极其有名望,一般人是请不动他的。
女皇神情微动,稍一琢磨便想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