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才为什么不说帮六皇女说几句,这云州城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。”
“去了也是无解的。”
宿品韵淡然的瞥了她一眼,道:
“你那是为臣之道。”
“但为君之道,需得迎难而上。”
“若是遇见点问题就只会选择避让、放弃,那便不配为君为王。”
“在陛下那里,此番四皇女已经输了。”
沈紫晴几步追上宿品韵,拉着她道:
“你别说,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醍醐灌顶。”
“可云州城是无解之题,六皇女殿下怎么渡过这剩下的难关啊!”
“你说咱们几家要不要凑点粮食送到云州城啊!”
宿品韵停下脚步,满眼嫌弃的看着沈紫晴,问道:
“你这脑子是怎么当上这丞相的?”
“即便是集齐三府所有余粮,只怕也不够云州城的百姓塞满牙缝的。”
“这一次的题确实很难。”
听到这,沈紫晴抽了抽唇角,无语道:
“说了半天,你不也没有办法嘛!”
微微勾唇,宿品韵轻笑一声道:
“我是没有办法,但殿下也许早已有了成算。”
愣了愣,沈紫晴挑眉问道:
“宿品韵,你说这六皇女以前是不是在故意藏拙?”
宿品韵点了点头,随即又摇了摇头。
见状,沈紫晴气急,“你这又点头又摇头的是什么意思啊?”
宿品韵淡淡的瞥了她一眼,道:
“是也不是,你忘了国师二十年前的预言了。”
“国师二十年前的预言?”
“你是说天降君主。”
说完,沈紫晴小心翼翼的环顾了下四周。
没有再搭理她,宿品韵直接绕过沈紫晴上了自己的马车。
见宿品韵一言不发的走了,沈紫晴在原地蹦了蹦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