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辉被打伤,这几天都会去城西医馆包扎,这条路是他必经之路。”
诡越冷哼一声,“跑不了。”
虽然他的小宝没有受伤,但银辉伤到了涧寂。
涧寂是因为保护他家小宝受伤,他家小宝就会心疼。
从而涧寂在他家小宝心中的位置就会再次飞升。
涧寂的位置往上升,那他的位置就会下降。
即便他的位置不下降,他家小宝这段时间要照顾涧寂,那就会减少陪他的日子。
因此,银辉真该死。
待银辉自城西医馆包扎完准备回去,途经到必经的暗巷之时就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。
迅速警惕起来,银辉拿出自己的利刃,眼睛似狼一般环视着四周,脚步缓缓移动。
诡越隐匿在暗处,瞅准银辉侧身瞬间,如鬼魅般突袭。
诡越身形一闪,拳风裹挟着呼呼戾气直击银辉面门。
银辉本想反抗,但诡越攻势迅猛,再加上两人实力相差甚远,银辉根本无力反抗。
压着银辉猛捶了几下,诡越飞起一脚踹在他胸口,银辉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,重重砸在墙上,一口鲜血喷出。
诡越拍了拍手,“把他带回去吧!”
沈听颂唇角抽搐。
没记错的话,他们应当只是合作关系。
这人倒好,搞得他们是他的下人一般。
但谁让人家出力多,沈听颂和宿羡之上前押着瘫软如泥的银辉,七拐八绕来到无忧城的城主府。
入内,阴森水牢寒气逼人,墙上青苔斑驳,污水滴答作响,刺鼻腐臭扑面而来。
摇曳烛火映照着阴森刑具,墙上水渍仿若狰狞鬼脸。
银辉被狠狠扔进水牢,锁在锈迹斑斑的铁架上,满心惊恐却强装镇定。
“我什么都不会说的。”说完,银辉别过脑袋,闭上眼睛不再看沈听颂几人。
沈听颂踱步上前,手中把玩着各式刑具,挑眉冷笑:“哦?什么都不会说,可我没想问你什么啊!”
沈听颂拿起烧红烙铁,缓缓凑近,“我们只想要你的——命。”
话音刚落,烙铁贴上肌肤,‘滋滋’作响,焦糊味弥漫,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