辉惨叫连连,身体疯狂扭动。
将烙铁狠狠的压在银辉的身上,沈听颂用力的闭了闭眼睛,往昔惨烈画面如潮水般涌上心头。
前世,他的阿朝死后也没有得以善终。
尸体被银辉挂在凤州城城墙整整一月有余,任由风吹日晒、鸟啄虫咬,百姓指指点点,受尽屈辱。
银辉,该死。
见银辉痛苦的昏厥过去,沈听颂直接将一旁准备好的盐水泼到他身上,将银辉硬生生疼醒。
银辉大口喘着粗气,冷汗混着血水淌了满脸,眼神中第一次露出了恐惧。
“沈听颂,你这个毒夫。”
“你不得好死。”
沈听颂不屑一笑。
不得好死。
他前世可没做过这些,又何曾得以善终。
这辈子,他只要护好他的阿朝。
不得好死便不得好死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