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盟友有难,白术自当义不容辞。”
暗地里无语的翻了个白眼,白术嫌弃的瞥了楚容佳一眼。
他若是不来,只怕楚容佳今日即便是被九越给拆了都没人知道。
可楚容佳还有大用,现在这个女人暂时还不能死。
白术抬眸,看向台阶上的诡越,目光平和却暗藏锋芒,“九越城主,今日阻拦我等寻人,怕是不合情理吧?”
“我等并无恶意,只是想确认麾下之人是否在此,还望城主行个方便,若是九越城主一直不肯让我等进去搜查,只怕众口难调,还是莫要让这误会越闹越大的好,九越城主,你说呢?”
诡越却仿若未闻,依旧双手抱胸,神色悠然,只是嘴角那抹玩味笑意愈发明显。
眸子深深的睨了白术一眼,诡越心中暗骂一句。
说,说你大爷。
老子只想抽你两巴掌。
此时,被困水牢的银辉,强忍着十指连心的剧痛,支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。
见诡越半天未曾回来,银辉黯淡的眼眸中燃起一丝希望,扯着沙哑的嗓子喊道:“殿下!一定是殿下来救我了!我就知道殿下不会弃我不顾!”
沈听颂冷哼一声,凑近他耳边,森冷道:“别高兴得太早,你猜猜,她是来救你的,还是来杀你的?你知晓她那么多秘密,此刻保不准她已经对你起了灭口之心。”
银辉一怔,脸上瞬间血色全无,眼中满是惊恐与狐疑。
沈听颂看着他这副模样,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笑意,继续道:“不如咱打个赌,若是她真一心救你,我便饶你一命;若她有半分异心,你便做我第一个人彘,怎么样?”
银辉瞪大双眼,额头上冷汗如雨下,嘴唇哆嗦着却吐不出一个字。
刚刚短短时间内,他已经见识到了沈听颂有多么丧心病狂。
这个男人说得出便真的做得到。
外面,楚容佳还在与诡越僵持不下,楚容佳和白术带来的人已隐隐呈包围之势。
城主府的守卫见状,纷纷握紧兵器,严阵以待。
就在局势一触即发之际,楚容朝带着穆骁南、青淳一行人也赶到了。
楚容朝勒住缰绳,目光迅速扫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