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术来犯,我军在战场上吃紧,百姓们流离失所,苦不堪言。”
“我们听闻令梧寨主您军事才能卓越,曾在凤梧营立下赫赫战功,所以特来请您出山,相助西楚,击退东术。”
令梧听到“凤梧营”三个字,脸色瞬间变得阴沉,眼中闪过一丝恨意,“凤梧营?哼,那都是过去的事了。”
“当年我一心为西楚,却被赵家那伙人逼得走投无路,落草为寇。如今你们让我为朝廷效力,凭什么?”
凌苍川忍不住开口,“令梧寨主,我们深知您的遭遇,赵家的恶行,朝廷定会严惩。但现在是国难当头,受苦的是天下百姓。您难道忍心看着无数百姓在战火中丧生,家园被毁吗?”
令梧沉默不语,心中思绪万千。
她想起了曾经在凤梧营时,与兄弟们一起保家卫国的日子,也想起了被赵家迫害的种种,心中满是不甘和愤怒。
楚容朝见状,继续说道:“令梧寨主,我们向您保证,只要您愿意出山,朝廷一定会为您洗刷冤屈,严惩赵家。”
“而且,您的才能不应被埋没在这深山之中不觉得太可惜了吗?只有在战场上,您才能真正发挥出自己的价值。”
令梧冷笑一声,“你们说得倒是轻巧,可我凭什么相信朝堂?万一我出山之后,朝廷又反悔了,我岂不是任赵家宰割?”
楚容朝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,递到令梧面前,“令梧寨主,这是陛下赐予我的令牌,有此令牌,可先斩后奏。只要您答应出山,我定会用它为您保驾护航,确保朝廷遵守承诺。”
令梧接过令牌,仔细端详,心中不禁有些动摇。
见令梧神色松动,凌苍川乘胜追击,向前一步,挺直了腰杆,神色庄重地说道:“令梧寨主,实不相瞒,我是凌家人。”
“凌家世代都为西楚保驾护航,祖祖辈辈大多都血洒疆场。小时候,我曾不理解,为何她们要将生死置之度外,奔赴那危险的战场。”
“后来,母亲告诉我,先有国才有家。我们保护的不是身在皇位上的楚家人,也不是那些官员,而是西楚千千万万个百姓。”
凌苍川微微顿了顿,目光中满是诚挚,继续说道:“如今,东术来犯,百姓们正遭受着战火的荼毒。她们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