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根据地处位置的高低来上色,这样只要一眼就能对整个北境的基本地形清楚明白。”
石林听她这样说,这才恍然大悟,夸奖道:“不愧是女郎,虽然年纪尚小,但是做事总是井井有条,远超同龄的孩子。”
朱予焕想起他似乎说过,他的儿子和自己年龄相仿,笑着说道:“夸我的话和我说说就行了,可别当着你儿子的面说啊,不然太打击人了。”
她哪里是什么天资聪颖,无非是比别人多活了二十多年,没有被人看出来罢了。
“女郎这是哪里的话,那小子听了应该更加努力才是。”石林有些感慨道:“女郎这样的天资和刻苦,只要有其中一点,无论是谁、在何时何地,都能成就一番事业。我家的那个臭小子要是能和女郎一样聪颖,我和他娘就放心了。”
朱予焕听到他的话一愣,沉默不语。
石林见她突然沉默,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,急忙道:“臣又胡乱说话了,那个臭小子怎么能和女郎比拟呢……”
朱予焕见他有些手忙脚乱的样子,忍不住勾起嘴角,道:“行了,不用特意解释,我没有你想的那个意思,只是有些意外罢了。”
石林有些困惑,复述道:“意外?”
朱予焕拿起桌上的舆图端详了片刻,道:“是啊,意外而已。”
所有人都恨不得朱予焕是个男人,即便是身为亲爹的朱瞻基也时常有这样的想法,但石林却说出了和胡善祥一样的话。
石林正疑惑不解,朱予焕已经笑着开口道:“你拿的那幅舆图送给你了,我一口气画了好几张,回头交到师傅那里,等到师傅帮我修改好了,我再上色,到时候再送你一张。”
石林呀了一声,急忙道:“臣多谢女郎赏赐。”
朱予焕笑眯眯地说道:“赏赐算不上,就是觉得和你聊天投机而已,你要是不嫌弃我画的丑,充其量算是礼物。”
“是……”
石林见朱予焕正在书案前专心描摹的样子,不由愣了愣,反复咀嚼起了朱予焕的最后一句话。
投机?女郎之前倒是赏识他,特意让塞哈智指挥使将他调入了更加清闲的锦衣卫,可是这个投机好像又和赏识不一样。
朱予焕见他还站在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