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瘦弱,身上背着一捆不轻的木柴,双手满是皲裂的冻疮,脚下踩着一双露着脚趾的草鞋,补丁的衣服皱皱巴巴,还带着陈年污渍。

    他步伐摇晃的走着,抬脚上台阶,结果脚下一个不稳就摔倒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木柴跟着滚落,他趴在地上,额头触地,双手也因此裂开,开始流血。

    谢余下意识想去扶,但她只是一个旁观者。

    让她意外的是,小男孩儿没有哭,也没有露出任何难过的表情,只是麻木的站起来,重新把木柴捆好。

    他看不见谢余,所以只是按照原有生活轨迹,继续进行着。

    推开那扇小门,他脸上才露出一个胆战心惊的表情。

    谢余跟着走进去,见他瞧见厨房没人时,狠狠松了口气,又将背回来的柴火堆在墙角位置。

    一个穿着术士衣服,脑满肠肥的男人突然出现在小男孩儿身后,不等他反应过来,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,“小贱种,这么晚才回来,怎么不叫外面的野狼将你吃了你。”

    噗通!小男孩儿又摔倒在地,长期的挨打让他产生了条件反射,立马抱着脑袋,蜷缩在墙角处。

    但他没哭,也没求饶,只是默默受着。

    他知道,哭喊是没用的。

    男人朝他身边啐了一口浓痰,目露凶光,一把抓起他的衣领,对着他的小脸就是两耳光,“没出息的小贱种,废物,话都不会说,养你不如养条狗。”

    小男孩儿本就虚弱,被这么一打,径直就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男人见状不妙,探了下他的呼吸,确定只是晕过去后,将他像丢垃圾一样丢到地上,厌恶不已,“可惜啊可惜,堂堂侯府嫡出的小公子,却像条狗一样只能在我身边摇尾乞食。

    要怪就怪你曾祖父,怪他将你调包出来,当做谢府的挡灾人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又去厨房取了一把小刀,回到小男孩儿身边,割破他的手腕取血,眼中泛着冷寒阴光,“瞧你也没几日活头,反正过不了多久,你也没用了,这次就多放些血吧。”

    谢余阻止不了,却被男人刚才所说的那番话震惊到。

    原来还是跟谢家有关系。

    可这个孩子……

    她忍着难受的心情,仔细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