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跟前,他笑着问道,“是毛女士吗?”

    顾苒苒愣怔了一瞬才反应过来,“嗯,是我。你是孙掌柜?”

    老孙点头,“可算是见着了,我这两天日思夜想的,觉都没睡踏实。”

    话说出口,看到顾苒苒脸色微变,他意识到失言,连忙解释道,“我是说那个八角瓶,您带来了吗?”

    顾苒苒看了一眼窗外,“带了,我去拿,你在这里稍等一下。”

    为了谨慎起见,古董还在后备箱中。

    而且车子停在派出所侧面的摄像头下。

    真出了问题,警察蜀黍也方便寻找蛛丝马迹。

    十五分钟后,顾苒苒抱着纸箱回到咖啡馆。

    老孙站起来,伸手去接,“毛女士,你怎么把这么贵重的东西放在这里?”

    他就跟儿子被虐待一样,满脸心疼。

    反正到处都是摄像头,顾苒苒安心的把纸箱交到他手中。

    老孙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副手套和一个放大镜。

    随后捧着花瓶开始研究。

    从瓶口到瓶底,从釉色到纹理,他几乎是逐寸的看。

    顾苒苒内心里涌现出三个字:专业。

    她大气都不敢出,等了足足十五分钟,老孙小心翼翼的将花瓶放回桌上。

    他眉头紧锁,像极了小时候做不出数学题的顾苒苒。

    “冒昧的问一句。”老孙开口问道,“这几个瓶子是从何而来?”

    其实这个问题顾苒苒来的路上已经编好了,她脱口而出,“祖上传下来的。”

    这个答案依旧没有解开老孙心中疑惑,他接着问道,“毛女士可听长辈说过这些花瓶的事。”

    这话听的顾苒苒有些怪怪的,面上带了些警惕。

    “毛女士别误会。”老孙叹了一口气,“看年代这些瓷器像是南北朝的,但是又完全不符合南北朝文物的风格。”

    以他这么些年的经验,他可以断定,花瓶是真品无疑,只是断代有些悬念。

    南北朝,顾苒苒有印象。

    那可是距今一千五百年左右的朝代。

    看来这个老孙还比较实诚,没有把她当成小白忽悠。

    要么是对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