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孙这个人，一切都好，最好的一点是，他很有边界感。
从自己化名毛雨跟他交易，再到后面高志国再三追问他自己的信息。
老孙不仅守口如瓶，也没跟自己打听。
……
另一头。
秦宽带人赶到郊区民房时，三个手下正躺在地上。
钱秘书昏厥了几次又被疼醒。
现在他感觉自己的四肢已经不属于自己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秦宽对着随行手下吩咐道，“赶紧，抬到车上，去医院。”
从他脸上的杀气来看，这次他的怒意达到了顶峰。
动他的心腹，和动他本人几乎没有区别。
车上，钱秘书眼泪落了下来，“领导，以后我恐怕不能再为你服务了。”
他心里恨啊。
好不容易抱住这么粗的大腿，眼见着前途一片光明，想不到自己的腿却被人打断了。
秦宽握着他的手说道，“放心吧，我有钱。”
“我会请国内外最顶尖的医生把你治好。”
钱秘书对他而言很重要。
很多事都是他出面处理的，这个人知道的秘密也太多，要么死，要么为他服务到死。
离开医院以后， 秦宽打电话把徐慰叫到了办公室。
自从陈局长失联，他成了代理局长，掌握了市局大权。
徐慰点头哈腰，“领导，有什么吩咐？”
秦宽斜靠在宽大的办公椅上，“把今天上午富山高尔夫球场周边的监控都调出来查一下。”
“看看是什么车跟在钱秘书后面。”
刚才他已经找球场老板要了监控，现在应该在送来的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