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爷。”荷官像是打量猎物一样审视了一遍开口,“您是准备玩玩吗?”

    洛景年唇角勾起,“方才不是说有不要利息的银子,拿三万两来。”

    荷官朝着二楼某个包房的方向看了一眼,一个清隽的少年缓缓点头。

    荷官会意,亲自到账房那里支取了三万两筹码。

    他恭敬的将托盘递到洛景年跟前问道,“爷,您要怎么玩?”

    佳宁毕竟是个小姑娘,看到兄长玩的这么大,在一旁提醒“兄长,我没银子了。”

    她不确定洛景年带了多少银子,倘若真输了,在南楚地界上怕是不方便逃跑。

    洛景年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着手中筹码,“白送的钱,岂能不要?”

    “爷?”荷官在一旁提醒道,“您是要玩什么?”

    洛景年指了指桌子上的骰子,“就这个吧,一把定输赢。”

    既然佳宁是在这上面输的,自然是在这上面赢回来。

    此时,整个赌场几十号人都围了上来。

    输赢更大他们也都见到过,但是一把定输赢还玩的这么大,确实不多见。

    “公子,小赌怡情,大赌要命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公子,还是细水长流吧。”

    有些好心的赌客此时竟然规劝了起来。

    佳宁手心里都是汗水,她甚至不经意间已经攥上了紫竹的手。

    荷官有些拿不定主意,他再次看向二楼。

    二楼走廊上空荡荡的,那位爷早就不知所踪。

    就在他踌躇不定的时候,一个小厮跑过来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什么。

    荷官再次看向洛景年的眼神多了几分揣测。

    对方到底是什么人?

    东家为何让他只许输不许赢?

    “商量好了吗?”洛景年有些不耐烦的说道,“本公子还有别的事。”

    荷官点头,“好了,好了,在下先摇。”

    作为南楚数一数二的千王,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只许输不许赢的情况。

    他高举骰盅,在空中摇晃。

    全场的眼神都跟随着荷官的动作忽上忽下。

    终于,骰盅落地,大家伙的心都提到了嗓